能入药的白芷

白芷。
爱好国动,主产伽小。

【伽小】我们仍不知道那一夜发生了什么 1

现代pa,总裁x实习生,喜闻乐见的八点档狗血桥段,有小心女装注意

是之前有姑娘点的,怕是要写的长一点了_(:з」∠)_

那么,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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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以他的手臂划分为两个世界。

背面是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在晃眼的镭射灯中疯狂扭动,腰侧摩擦着大腿,一派纸醉金迷光怪陆离;怀中是一株百合花。

嘈杂的音乐吵得他头疼,他只能艰难地辨识出怀中人的嘴型,应该是道谢——对自己出手帮她从几个社会青年那解围。他笑了笑作为回应,带足了一位绅士该有的彬彬有礼,同时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一番。

这间屋子里处处盛放着妖冶的红玫瑰和夜来香,唯独不该有百合花。女孩子蓄着柔软的黑发,一身棉布白裙衬得肌肤几乎没有血色,和这里的灯红酒绿格格不入——好姑娘这个时间应该窝进自家的小床,点起小夜灯抱着牛奶杯读上一首十四行诗。

他不知道这些话是写在自己脸上还是被自己脱口而出了,总之女孩子冷成冰碴的表情突然松动。她嘴角还绷成一根线,眼睛却笑了。

1.

伽罗抓着领带一阵风似的跑进公司大门连卡都来不及打,所幸他就是老板之一也没人敢扣他全勤奖,踏进会议室的一瞬间挂钟时针正好砸在“9”上,他顶着凯撒刀子一样的目光拉紧了领带的最后一个扣,一手撑着讲桌一手插U盘对着一众客户笑得如沐春风。

“各位久等了,那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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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公司上下人浮于事资金短缺,我觉得既然某些高层给我玩忽职守搞迟到,那这个月的奖金就不要发了吧你觉得呢伽罗?”

凯撒熟门熟路地从伽罗的办公桌里翻出印章,嘴上半真半假地埋怨手底下倒是没闲着,文件处理得飞快,还一边对好友百年难遇的宿醉状态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随便你……拜托让我安静一分钟。”

伽罗用三根手指下了点力气按压太阳穴和眉心,撑着额头摇摇欲坠。他好酒但饮之有度,特别是随着近两年公司各方面都走上正轨,老干部式的生活作息也愈加规律,已经很久没有过,不,应该说这种荒唐事在伽罗正直的人生前28年简直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他的思绪被拽回今天早上。

伽罗是被他的电话铃声叫醒的。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宿醉带来的头疼像是有人用小锤子在他脑子里凿出一整支克罗地亚狂想曲,昨天晚上的记忆随之一股脑涌进脑海里,伽罗捂着脑袋想起了他的英雄救美,以及和施以援手的对象意外的谈得来,这位小姐审思明辨,虽然话少但逻辑性极强,处处一针见血,最为难得的是她虽然看上去年纪尚小,在很多方面的观点和想法却很成熟和伽罗不谋而合,两人可以说是一见如故,说到兴头上难免就多喝了几杯,后来的事伽罗就记不清了。

这里是,酒店?

伽罗的目光扫过快捷宾馆标配的盥洗室、衣柜、电视机,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啊,这如同会在晚间七点三十分准时开播的狗血三流电视剧一样的桥段。他面上稳如老狗,其实内里已经慌得一批,颤着手去摸旁边的被子。

平的,凉的。

这真是太好了,伽罗松了一口气,余光瞄到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在心里为自己的酒品点了个赞,他翻身下床活动了四肢打算把昨晚翻篇开始崭新的一天。心理因素会在很大程度上对生理功能造成影响,就好像这会伽罗连宿醉带来的头疼都缓解了几分,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是那么清脆悦耳,和煦的阳光打在窗棱上,给横跨在上面的人镀上一层透亮的金色。

伽罗听见自己的脖子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跟昨天晚上那个安静模糊的影子不同,现在骑在窗框上的人周身被晃出一圈蠢萌的毛边,就坐在阳光和漂浮的灰尘中愣愣地看着伽罗,脸上俨然是受到惊吓和被抓包的懊恼,眼睫毛扑闪个不停,显得整个人生动而鲜活。

“早上好。”

就一秒钟女孩子又恢复了伽罗记忆中的冷静疏离,她礼貌地和伽罗道早安,声音比昨晚更加低沉磁性,就像他们是在高级酒店的早餐桌边碰面,而不是一个近乎全裸另一个一脚跨在窗外把白裙子撩到大腿根露出了里面的黑色打底裤。

“你……”

手机不合时宜地铃声大作,就在他分神的一刹那女孩子右手一撑干脆利落地从窗口翻了下去,吓得伽罗赶紧扑到窗台上,哪还有什么白色的身影,大概是一拐弯从巷口跑掉了,比量了一下房间的高度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急忙套衬衫套裤子打算下楼查看一下,然而夺命连环call又一次响起来,指纹解锁后映入眼帘的是凯撒触目惊心的17个未接来电,还有阿卡斯的4个,略略思索了一下,伽罗心猛地一沉。

坏事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套上外套,在抓起手机的一瞬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摞钞票。

2.

在这短短的三个小时里伽罗简直像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好在他业务能力优良再加上这个项目已经跟进了三个月,刚刚会上没出什么岔子,他心力交瘁地瘫在椅子里,身边围着两位共同打拼多年风里来雨里去好得能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一个两个脸上写满了心怀叵测。

“诶大家都这么熟了有话别藏着掖着,说出来兄弟们给你参谋参谋——”

伽罗熟练地拨掉了阿卡斯搂过来的手,本来想轰这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龟儿子哪凉快哪呆着,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昨天去的酒吧就在公司楼下——他本来是项目结束了去小酌一杯的,说不定那个女孩子就是他们公司的员工或者家属呢?可以拜托阿卡斯在公司的人事网里帮他查一下,说不定能找到!

正直的伽罗先生倒是没考虑找到人家要干什么。

“……事情就是这样,总之我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她。”

他先暗自打了腹稿,尽可能平淡无奇地叙述了一遍,自觉光明磊落全程无尿点,可显然阿卡斯不这么觉得。

“你他妈睡了一个未成年?!!!!!”

伽罗从椅子里跳了起来。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这可不一定,”凯撒在旁边阴测测地笑了起来。“你出去问问,你,和一姑娘,喝多了去开房,早上起来你没穿衣服,姑娘跑了还给你留了嫖|资,然后你告诉我你们是清白的?”

他说着说着整个人都抖起来了,一张英俊的脸几乎笑到形变。

“伽罗,说出去谁会信?我这么说你信吗?啊?”

伽罗痛苦地捂住脸。

阿卡斯笑得肚子疼,那边秘书敲门来提醒他接下来的安排,他还一边调侃好友一边掏了几份简历扔给伽罗和凯撒。

“我说你就别瞎想了,你情我愿的事人家姑娘都没要你负责呢姓伽的你是黄花大闺女啊……对了这回的几个实习生助理我安排了直接面试,之前的凯撒不是嫌笨手笨脚吗你们干脆自己挑吧,人已经在外面了。”

“行,那就这会吧,”凯撒点点头,“这个项目后续挺烦的,得挑个趁手的。”

“一个一个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逆着光走进来的是一个黑发的少年,清秀干净,一双眼清澈沉静。

伽罗捏紧了椅子扶手。

他还不至于天真到把如此相似的容貌归结于来人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双胞胎妹妹”这样鬼扯的理由,只是随着凯撒戏谑的目光看过去,少年素白的颈侧赫然是一块暧昧的红斑。

伽罗的脑袋里“轰”的一声,他平生第一次心虚到不敢跟人对视,目光胡乱扫到桌面摊开的简历。

[姓名:宅小心。]

[性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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